同名同姓网>小说人物>小说人物"江南七怪"简介

小说人物“江南七怪”相关剧情

江南七怪,是金庸的小说《射雕英雄传》中的人物,是主角郭靖的的七位启蒙师父。

江南七怪自小义结金兰,感情深厚。即使张阿生死于“铜尸”陈玄风之手后,其余六人仍对外自称“江南七怪”,而不是“江南六怪”。“江南七怪”重情重义,对江湖上的不公不义之事,一定会出手相助。因为丘处机的一席话,便千山万水要找到郭靖,并教他武功,让他成为一个英雄好汉。为此更在大漠住了十二年而未返江南。

在《射雕英雄传》后期,朱聪、韩宝驹、南希仁与全金发被“西毒”欧阳锋和杨康杀死,韩小莹则自刎而死,唯有柯镇恶幸免于难,在续篇《神雕侠侣》之中继续活动。

按次序他们是:

“飞天蝙蝠”柯镇恶,是盲人,擅使杖法及发放毒菱,兄长为“飞天神龙”柯辟邪。由于是瞎子,善于黑夜中与敌人打斗,授予郭靖的武功有“伏魔杖法”。后来,七怪中的六怪都已身亡,唯独他活到《神雕侠侣》时代。

“妙手书生”朱聪,是穷书生。擅点穴、扇子,也擅于偷东西,曾从梅超风、裘千丈、沙通天中偷去东西,绝技为“妙手空空”,授予郭靖的武功有“空手夺白刃”及“分筋错骨手”-<朱聪版>(由朱聪自己钻研而来,用中原武师流传版本颇有不同。)

“马王神”韩宝驹,是马贩子,身材矮胖,相貌如武大郎,脾气急躁。韩小莹堂兄。擅使鞭法及马术,授予郭靖的武功有“金龙鞭法”。

在《射雕英雄传》中,每一次打斗基本都是他所挑起。使一盘龙软鞭,精擅专攻下盘的金龙鞭法,马术超群,相马之术更是举世无双。

在桃花岛冯氏墓中死于杨康的九阴白骨爪下。

“南山樵子”南希仁,是乡农、樵夫,身体壮实。沉默寡言,少说话,说出的话都富有道理,一说就切中要害,在七怪里颇有威信。擅使掌、扁担,授予郭靖的武功有“南山刀法”、“开山掌法”。

最后在桃花岛中被“西毒”欧阳峰杖头怪蛇咬中舌头毒死。

“笑弥陀”张阿生,是身材粗壮的屠夫,最高大也是最胖的一个,长得像座铁塔。使屠牛刀(宝刀),擅使拳法、刀法、角抵之术(就是摔交),并练就“铁布衫”。心里爱慕着韩小莹,为救韩小莹而被“铜尸”陈玄风杀死,临死前韩小莹嫁给了他,由于在郭靖学师前已死,未向其传授武功。

“闹市侠隐”全金发,为小贩、商人,以街市买卖为业,善于计算,出场时20来岁,身材瘦小。擅使掌、秤杆,授予郭靖的武功有“呼延枪法”,以用来克制杨康的杨家枪。

全金发用的是一杆大铁秤,秤杆使的是杆棒路子,秤钩飞出去可以钩人,犹如飞抓,秤锤则是一个链子锤,是以一件兵器却有三般用途。

最后在桃花岛中被“西毒”欧阳锋用他自己的秤杆插入胸口而死。

“越女剑”韩小莹,是江南七怪中唯一一位女性。为渔女。韩宝驹堂妹。擅使剑法,授予郭靖的武功有“越女剑法”。

在桃花岛冯氏墓中因不愿像韩宝驹一样惨死于杨康爪下,横剑自刎而死

曾经江南七怪的演员:

《射雕英雄传》:

金庸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里面的人物。郭靖的启蒙师父。

飞天蝙蝠:柯镇恶

七怪中的老大。出场时约40岁。眼盲,腮尖,颇有凶恶之态,性格有点怪,脾气暴躁,但不失为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兵器为降魔杖,暗器为毒菱,有“降魔杖法”。早年与其兄“飞天神龙”柯辟邪在山上遇上黑风双煞在作恶,兄弟二人出手干预,被陈玄风打伤了眼睛,勉强逃走,柯辟邪却被黑风双煞所杀,因此与黑风双煞结下仇怨,就有了以后的荒山夜斗。他用毒菱打瞎了梅超风的眼睛。

柯镇恶是桃花岛一役中惟一幸存的生还者,也是七怪中寿命最长的一位,他从《射雕英雄传》初就已经出场,直到《神雕侠侣》结尾尚还在世,参与了很多大事件。

妙手书生:朱聪

穷酸秀才打扮,出场时约30岁左右。使铁扇,“妙手空空”的绝技百无一失,在大漠自己研究了一套“分筋错骨手”的功夫并授郭靖。其人滑稽风趣,心思缜密,诡计多端。“妙手空空”的绝技可以把人家的东西像变魔术一般拿过来。最后在桃花岛冯氏墓中死于欧阳锋的蛇毒,但在死前他从杨康怀中偷走了他与穆念慈的订情信物一只小鞋作为证据。

朱聪的武功仅次于柯镇恶。

马王神:韩宝驹

相貌如武大郎,脾气急躁,在《射雕英雄传》中的每一次打斗基本都是他所挑起。使一盘龙软鞭,精擅专攻下盘的金龙鞭法,马术超群,相马之术更是举世无双,郭靖的小红马就是他相中的。在桃花岛冯氏墓中死于杨康的九阴白骨爪下。

而事实是,若是真的单打独斗,韩宝驹稍高于杨康,至不济也能自保。杨康躲在暗处,况且还有欧阳锋(当时六怪认为是黄药师)这个强敌。六怪凝神戒备欧阳锋,杨康才得以偷袭韩宝驹成功。

南山樵子:南希仁

樵夫打扮,身体壮实。一般很少说话,不过一说就切中要害,在七怪里颇有威信。使纯钢扁担。武学是南山拳法,最后在桃花岛中被欧阳锋杖头怪蛇咬中舌头毒死,死前留书曰“杀我者乃十”,本意指杨康,结果被郭靖误认成黄药师。

南希仁擅长猛击硬打,内力不弱,身体强健,为人扎实沉稳。武功仅次于柯镇恶与朱聪。

笑弥陀:张阿生

屠夫,最高大也是最胖的一个,长得像座铁塔,胸口长毛,手瓜起茧。使屠牛刀,硬功了得,常与蛮牛角抵为戏,擅长硬功,掌法直来直往,虽则简单,但威力颇大。心里爱慕着韩小莹,但一直到临死时才敢表白。在荒山夜战中为了救韩小莹,以身体挡住了陈玄风的九阴白骨爪,又挨了一拳,死于非命。尚未教过郭靖武功。

张阿生是七怪中死的最早的一个,几乎被读者遗忘。

闹市侠隐:全金发

出场时20来岁,身材瘦小,以街市买卖为业,善于算计。武器为大杆秤,是他传授郭靖呼延枪法来克制杨康的杨家枪。最后在桃花岛中被欧阳锋用他自己的秤杆插入胸口而死。

推测全金发的武功招式、兵器招数应该不弱,但是他内力不强,所以整体武功不怎么样。

越女剑:韩小莹

出场时18岁左右。个性豪爽,长相秀丽。七人曾在扬子江边打倒了渔阳帮一百多条好汉,当时她年纪尚小,但也手刃两人。使用越女剑,身法轻盈。和马王神韩宝驹是堂兄妹,心里爱慕着张阿生,张阿生为救她而死,所以为了张阿生终生未嫁。在桃花岛冯氏墓中自刎而死。

在桃花岛冯氏墓中,韩小莹在一团漆黑中经历了她人生中最悲惨的时刻。朦胧中,她看到了朱聪、全金发、韩宝驹的惨死。慌乱之中,南希仁勉强护着柯镇恶逃了出去。韩小莹知道柯、南二人最终也是难脱此难。也许就在那一瞬间,她突然发现自己对尘世已经彻底的无所牵挂。何况强敌在暗,绝望中,她自刎而死。

当然,柯镇恶最终幸免于难。在韩小莹等死了几十年后,柯镇恶对外仍称自己是江南七怪。这让很多读者对这个武功不怎么强的群体产生由衷的敬佩之情。

江南七怪非常重视侠义,他们本身就是结义异姓兄妹,无论什么困难什么强敌,他们都会七个一起上阵。江南七怪的整体武功不高,但行事总是尽力,是名副其实的侠义英雄。

江南七怪像极了每个人操劳一生的父母,一生都是为别人而活,都在为别人忙碌奔波,到头来也没过一天的安生日子,最终也都难以善终,(除了柯镇恶)个个不幸惨死。

江南七怪作为郭靖的启蒙老师,也许在武功方面只传授了些根基,但却更多教给了郭靖什么是侠什么是义。

朱聪叫道:“七步之前!”柯镇恶双手齐施,六枚毒菱分上中下三路向着七步之前激射而出。呼喝声中,柯镇恶从坑中急跃而起,江南七怪四面同时攻到。梅超风惨叫一声,双目已被两枚毒菱同时打中。

韩小莹左足一点,剑走轻灵,一招“凤点头”,疾往敌人左胁虚刺,跟着身子微侧,剑尖光芒闪动,直取敌目,又狠又准,的是“越女剑法”中的精微招数。

陈玄风将郭靖用力往地下一掷,左手顺势一拳往全金发打到。全金发大惊,心想这一掷之下,那孩子岂有性命?俯身避开了敌人来拳,随手接住郭靖,一个筋斗,翻出丈余之外,这一招“灵猫扑鼠”既避敌,又救人,端的是又快又巧。陈玄风也暗地喝了一声彩。

江南五怪知道今日到了生死关头,哪敢有丝毫怠忽,当下奋力抵御,人人不敢逼近,包围的圈子愈放愈大。战到分际,韩宝驹奋勇进袭,使开“地堂鞭法”着地滚进,专向对方下盘急攻,一轮盘打挥缠。陈玄风果然分心,蓬的一声,后心被南希仁一扁担击中。铜尸痛得哇哇怪叫,右手猛向南希仁抓来。南希仁扁担末及收回,敌爪已到,当即使了半个“铁板桥”,上身向后急仰,忽见陈玄风手臂关节喀喇一响,手臂斗然长了数寸,一只大手已触到眉睫。高手较技,进退趋避之间相差往往不逾分毫,明明见他手臂已伸到尽头,这时忽地伸长,哪里来得及趋避?被他一掌按在面门,五指即要向脑骨中插进。南希仁危急中左手疾起,以擒拿法勾住敌人手腕,向左猛撩。 

大雨杀杀声中,只听得陈玄风掌声嗖嗖,柯镇恶铁杖呼呼,两人相拆不过二三十招,但守在旁边的众人,心中焦虑,竟如过了几个时辰一般。猛听得蓬蓬两声,陈玄风狂呼怪叫,竟是身上连中两杖。

南希仁把扁担往地下一插,出掌接过,数招一交,便见不敌。韩小莹挺着长剑,全金发举起秤杆,上前相助。彭连虎大喝一声,飞身而起,来夺全金发手中的秤杆。全金发秤杆上的招数变化多端,见彭连虎夹手来夺兵刃,当下秤杆后缩,两端秤锤秤钩同时飞出,饶是彭连虎见多识广,这般怪兵刃倒也没有见过,使了招“怪蟒翻身”避开对方左右打到的兵刃,喝道:“这是甚么东西?市侩用的调调儿也当得兵器!”全金发道:“我这杆秤,正是要称你这口不到三斤重的瘦猪!”彭连虎大怒,猱身直上,双掌虎虎风响,全金发哪里拦阻得住?韩宝驹见六弟势危,他虽失了软鞭,但拳脚功夫也是不凡,横拳飞足,与全金发双战彭连虎。但以二对一,兀自抵敌不住。柯镇恶抡动伏魔杖,朱聪挥起白折扇,分别加入战团。柯朱二人武功在六怪中远超余人,以三敌一,便占上风。 

梅超风听到话声,猛地跃起,从空扑至。柯镇恶摆降魔杖挡住,韩宝驹的金龙鞭、全金发的秤杆、南希仁的纯钢扁担三方同时攻到。梅超风伸手去腰里拿毒龙鞭,只听风声飒然,有兵刃刺向自己手腕,只得翻手还了一招,逼开韩小莹的长剑。那边朱聪将解药交给黄蓉,说道:“给他服一些,敷一些。”顺手把梅超风身上掏来的匕首往郭靖怀里一塞,道:“这原来是你的。”扬起铁扇,上前夹攻梅超风。七人一别十余年,各自勤修苦练,无不功力大进,这一场恶斗,比之当年荒山夜战更是狠了数倍。陆乘风父子瞧得目眩神骇,均想:“梅超风的武功固然凌厉无情,江南七怪也确是名下无虑。

六怪见他一语不发,一上来就下杀手,而且以梅超风的尸身作为武器,更是怪异无伦,六人齐声呼啸,各出兵刃。黄药师高举梅超风尸体,浑不理会六怪的兵刃,直扑过去。韩小莹首当其冲,见梅超风死后双目仍是圆睁,长发披肩,口边满是鲜血,形容可怖之极,右掌高举,向自己头顶猛拍下来,登时便吓得手足酸软,浑忘了闪避招架。南希仁挥动扁担,全金发飞出秤锤,齐向梅超风臂上打去。 

柯镇恶脸上突现煞气,举起铁杖,猛向黄蓉后脑击落。这一杖出手又快又狠,竟是“伏魔杖法”中的毒招,是他当年在蒙古大漠中苦练而成,用以对付失了目力的梅超风,叫她虽闻杖上风声,却已趋避不及。黄蓉乍见洪七公,惊喜交集,全没提防背后突然有人偷袭,待得惊觉,铁杖上的疾风已将她全身罩住。 

柯镇恶从神像身后跃出时,面向庙门,被欧阳锋这么一抛,不由自主的穿门而出。这一掷劲力奇大,他身子反而抢在毒菱之前,两枚毒菱飞过欧阳锋头顶,紧跟着要钉在柯镇恶自己身上。黄蓉叫声:“啊哟!”却见柯镇恶在空中身子稍侧,伸右手将两枚毒菱轻轻巧巧的接了过去,他这听风辨形之术实己【练至化境】,竟似比有目之人还更看得清楚。欧阳锋喝了声彩,叫道:“真有你的,柯瞎子,饶你去罢。”

柯镇恶耳听得他呼吸沉重,脑中斗然间出现了朱聪、韩宝驹、南希仁等缮义兄弟的声音,似乎在齐声催他赶快下手,当下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声,一招“秦王鞭石”,挥铁杖向欧阳锋头盖猛击下去。欧阳锋身子略闪,待要发掌,手臂只伸出半尺,一口气却接不上来,登时软垂下去。但听砰的一声猛响,火光四溅,铁杖杖头将地下几块方砖击得粉碎。柯镇恶使开降魔杖法,一招快似一招。欧阳锋却越避越是迟钝,终于给他一招“杵伏药叉”击中左肩。欧阳锋近身肉搏,拔了出来,左手弯过,举刀便往敌人腰胁刺落。恰在此时,柯镇恶正放脱铁杖,右拳挥出,砰的一声,将欧阳锋打了个筋斗。欧阳锋眼前金星直冒,迷迷糊糊中挥手将尖刀往敌人掷去。柯镇恶听得风声,闪身避过,只听铛的一声,钟声嗡嗡不绝

颜烈跨出房门,只见过道中一个中年士人拖着鞋皮,踢*踢*的直响,一路打着哈欠迎面过来,那士人似笑非笑,挤眉弄眼,一副惫懒神气,全身油腻,衣冠不整,满面污垢,看来少说也有十多天没洗澡了,拿着一柄破烂的油纸黑扇,边摇边行。颜烈见这人衣着明明是个斯文士子,却如此肮脏,不禁皱了眉头,加快脚步,只怕沾到了那人身上的污秽。突听那人干笑数声,声音甚是刺耳,经过他身旁时,顺手伸出折扇,在他肩头一拍。颜烈身有武功,这一下竟没避开,不禁大怒,喝道:“干甚么?”那人又是一阵干笑,踢*踢*的向前去了,只听他走到过道尽头,对店小二道:“喂,伙计啊,你别瞧大爷身上破破烂烂,大爷可有的是银子。有些小子可邪门着哪,他就是仗着身上光鲜唬人。招摇撞骗,勾引妇女,吃白食,住白店,全是这种小子,你得多留着点儿神。稳稳当当的,让他先交了房饭钱再说。”也不等那店小二答腔,又是踢*踢*的走了。颜烈更是心头火起,心想好小子,这话不是冲着我来吗?那店小二听那人一说,斜眼向他看了眼,不禁起疑,走到他跟前,哈了哈腰,陪笑道:“您老别见怪,不是小的无礼……”颜烈知他意思,哼了一声道:“把这银子给存在柜上!”伸手往怀里一摸,不禁呆了。他囊里本来放着四五十两银子,一探手,竟已空空如也。店小二见他脸色尴尬,只道穷酸的话不错,神色登时不如适才恭谨,挺腰凸肚的道:“怎么?没带钱吗?”颜烈道:“你等一下,我回房去拿。”他只道匆匆出房,忘拿银两,哪知回入房中打开包裹一看,包裹几十两金银竟然尽皆不翼而飞。这批金银如何失去,自己竟是茫然不觉,那倒奇了,寻思:“适才包氏娘子出去解手,我也去了茅房一阵,前后不到一炷香时分,怎地便有人进房来做了手脚?嘉兴府的飞贼倒是厉害。”店小二在房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见他银子拿不出来,发作道:“这女娘是你原配妻子吗?要是拐带人口,可要连累我们呢!”包惜弱又羞又急,满脸通红。颜烈一个箭步纵到门口,反手一掌,只打得店小二满脸是血,还打落了几枚牙齿。店小二捧住脸大嚷大叫:“好哇!住店不给钱,还打人哪!”颜烈在他屁股上加了一脚,店小二一个筋斗翻了出去。包惜弱惊道:“咱们快走吧,不住这店了。”颜烈笑道:“别怕,没了银子问他们拿。”端了一张椅子坐在房门口头。过不多时,店小二领了十多名泼皮,抡棍使棒,冲进院子来。颜烈哈哈大笑,喝道:“你们想打架?”忽地跃出,顺手抢过一根杆棒,指东打西,转眼间打倒了四五个。那些泼皮平素只靠逞凶使狠,欺压良善,这时见势头不对,都抛下棍棒,一窝蜂的挤出院门,躺在地下的连爬带滚,惟恐落后。包惜弱早已吓得脸上全无血色,颤声道:“事情闹大了,只怕惊动了官府。”颜烈笑道:“我正要官府来。”包惜弱不知他的用意,只得不言语了。

过不半个时辰,外面人声喧哗,十多名衙役手持铁尺单刀,闯进院子,把铁链抖得当啷当啷乱响,乱嘈嘈的叫道:“拐卖人口,还要行凶,这还了得?凶犯在哪里?”颜烈端坐椅上不动。众衙役见他衣饰华贵,神态俨然,倒也不敢贸然上前。带头的捕快喝道:“喂,你叫甚么名字?到嘉兴府来干甚么?”颜烈道:“你去叫盖运聪来!”盖运聪是嘉兴府的知府,众衙役听他直斥上司的名字,都是又惊又怒。那捕快道:“你失心疯了吗?乱呼乱叫盖大爷的名字。”颜烈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往桌上一掷,抬头瞧着屋顶,说道:“你拿去给盖运聪瞧瞧,看他来是不来?”那捕快取过信件,见了封皮上的字,吃了一惊,但不知真伪,低声对众衙役道:“看着他,别让他跑了。”随即飞奔而出。包惜弱坐在房中,心里怦怦乱跳,不知吉凶。过不多时,又涌进数十名衙役来,两名官员全身公服,抢上来向颜烈跪倒行礼,禀道:“卑职嘉兴府盖运聪、秀水县姜文,叩见大人。卑职不知大人驾到,未能远迎,请大人恕罪。”颜烈摆了摆手,微微欠身,说道:“兄弟在贵县失窃了一些银子,请两位劳神查一查。”盖运聪忙道:“是,是。”手一摆,两名衙役托过两只盘子,一盘黄澄澄的全是金子,一盘白晃晃的则是银子。盖运聪道:“卑职治下竟有奸人胆敢盗窃大人使费,全是卑职之罪,这点戋戋之数,先请大人赏收。”颜烈笑着点点头,盖运聪又把那封信恭恭敬敬的呈上,说道:“卑职已打扫了行台,恭请大人与夫人的宪驾。”颜烈道:“还是这里好,我喜欢清清静静的,你们别来打扰啰唆。”说着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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